“你这套耳环,造型很别致,在哪里买的?”常思思打听。
“地摊货,不值钱的。”
“下次遇到了,帮我捎一套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……
两人聊得很投机,笑声不断。
我却倍感不可思议,这还是我熟悉的付晓雅吗?
她对待于晴曼,张口就骂,抬手就打。
她对常思思却格外友好。
难道只是因为,常思思的父亲是公安局长吗?
付晓雅不该是这种人。
两人交换了手机号,付晓雅这才出去,不忘祝愿常思思金榜题名,还说如果我不听话,可以告诉她,一准狠狠收拾。
常思思笑容灿烂,等付晓雅出了门,这才坏笑着秀眉一挑:“周岩,跟这样的姐姐在一起,会不会动心?”
“动什么心?”我突然懂了,连忙使劲摆手:“别开玩笑,她是我姐。”
“哈哈,你这么怕他,就不正常了。”
常思思大有深意,又说:“我喜欢她的性格,不扭捏,不做作,直爽坦荡,比我那些各藏心机的女同学可强多了。”
我暗自腹诽,常思思没走上社会,更没看到付晓雅的另一面。
她强横霸道,强词夺理,特喜欢动手打人。
曾几何时,付晓雅也是小混混中的一员,人见人嫌。
常思思边吃东西边学习,嘴巴不停,手也不停,似乎效率更高。
不到两个小时,我该辅导的课程就结束了。
常思思慵懒地仰靠在沙发上,放松地笑了。
“现在可以唱歌了,周岩,帮我选一首《十七岁的雨季》。”
我打开电视,又去点歌台选歌。
哗啦啦!
突然传来窗玻璃的破碎声,一枚黑色的铁球冲进了屋内,咚的一声落在地上,又滚到了沙发底下。
卧槽!
有人砸玻璃。
“思思,快点闪开。”
我急忙高喊一句,立刻奔到窗边。
一名戴着口罩墨镜的男子,正跨在摩托上。
他毫不迟疑,又抛来个铁球,铁球准确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