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徐丽的嘴脸,坐在一边等待。
期间,负责急诊的男医生出来,向警方提供了诊断病历。
医生同时提醒,徐丽的状况需要留院观察,还要注射预防破伤风的药物。
询问完毕!
徐丽留下住院,我跟着两名警官沉默地离开。
他们没给我戴手铐,也没有左右控制我的胳膊,就这么让我跟着,也许会有人把我当成便衣吧!
我坐进警车里,一路赶往派出所。
“吴警官,我爸怎么样了?”我打听。
“抓了!”
吴警官回了我两个字,又带着抱怨道:“真是麻烦,还得伺候他,今晚我女儿的生日晚宴,都不能回去参加了。”
“这事跟我没关系,我只是听说他们要离婚,回家去看一眼。”我再次强调。
“没说跟你有关,配合做个笔录,毕竟你也是在场证人。”
吴警官耐着性子解释。
自从上次他错误地给孟婉莹戴上手铐,对我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。
虽不是笑脸相迎,倒也不敢大呼小叫。
后来我才听说,因为那件事,吴警官被记过一次,差点开除了。
他并不是怕我,而是怕跟我熟识的常勇局长。
“不妨告诉你,你爸早交代了,他用捡垃圾的夹子,从刀架上取下切肉刀。他还报案,说徐丽长期虐待他,忍无可忍才动手的。”
吴警官给了我一颗定心丸。
“我爸这种情况,能判几年?”
我问了个专业问题。
“没法说,要等对徐丽的伤情,做进一步的鉴定。”吴警官摆手。
再次来到新区派出所,我已经能够平静地走进去。
二十分钟后,我顺利做完了笔录,签上名字。
我提出去看望我爸,没被允许。
拘留审讯期间,禁止探视。
走出派出所,我打了一辆车,重新返回县医院。
自行车还在这里,我却不想再去看望徐丽。
一个人在外吃了晚饭,我骑着自行车,回到了ktv。
付晓雅显得没精神,接待客人的笑容很勉强,我却不知道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