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副将一脸不悦地方皱眉,看向夜瑾寒说道:“主君,你可要为卑职做主,闻只是上了一个茅房,出来就被他暗算,还不分青红皂地押过来。”
“他这像是押犯人一样,一路上那么多将士看着,以后让我这脸往哪儿搁?以后将士们还怎么看待我?”
这一顿脸不红,心不跳的输出,好似他真受到了天大的委屈。
刘将军这时候反应过来,回头看向夜瑾寒说道:“主君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属下觉得他不太可能,平日他虽然脾气有点暴躁,但还算憨厚老实。”
此话一出,展阳就冷笑出声,“他憨厚老实?这不过是表象罢了,他就是奸细,我亲眼看见岂会有假?”
陈副将闻言,坚决否认,“胡说八道,老子行的端坐的正,一直对主君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是奸细?我看你才是奸细!”
两人都争执声不小,仿佛是在吵架。
展阳冷笑道:“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,我有证据,你去拉屎不过是幌子,到了茅厕外面时你就扔下两片树叶,清扫地面的下人将树叶捡起来揣进怀里就往外面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