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道:“本君缺钱吗?砸烂了又如何?又不是赔不起!”
其他下人候在门口低垂着头,不敢吱声。
路鸳又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出去,恰好砸在一个婢女脸上。
啊
婢女面颊瞬间血流不止,疼得尖叫出声。
宁管事立马拿帕子给她捂住伤口,将她推出房间。
路鸳没有丝毫歉意,继续怒吼,“我是主君,哪怕我烧毁这个地方又能如何?这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天下,是被不要脸的红楼给夺走的。”
“青黛,你为何当时不说出黑袍跟我的关系?为何不说黑袍就是专门要女子精血的人?”
当时她笨啦唉自己想说的,可是脖子被勒伤,根本说不话来。
结果这群废物一点也不懂她,只字不提这件事。
青黛被冷厉的话吓得缩了缩脖子,垂着头道:“奴婢见见主君没有说,以为您不说有自己的理由,不敢去多嘴。”
“理由?呵呵”路鸳被这话气笑了,“你没有看见我不说话的理由是喉咙受伤吗?一群蠢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