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了看已经升起来的月亮，眯了眯眼睛，似乎在跟什么东西交手。
“噗”
一口血喷出，她整个人也在半空中晃了晃。
“哼。”
莫灵擦掉嘴角流下的血迹，看着已经消失的月亮。
“第一次。”
莫灵冰凉的吐出了这三个字。
紧接着整个山林出现了雾。
而莫灵也在大雾出现的那一刻，一步跨进了黑色旋涡中，彻底的消失不见。
次日清晨，温祁夜在车里睁开了双眼。
他先是用手遮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，然后，猛然的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他连忙下车查看。
当看到车头完好无损的时候，他又回到车里检查行车记录仪。
当发现行车记录仪也完好之后，他却沉默了。
他再一次站在车头前，看着完好的车盖，眼神如光影般明暗交织，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。
良久之后，他忽然的笑了，他的笑了。
这抹笑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