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高明,她拿着银票,兴冲冲出去了。
从萧战嘴里得知,苏蒹葭叫顾长庚与林婉柔回去了,沈鹤亭捏着公文的手一紧,指尖微有些泛白。
自从阿姐回侯府后,苏衍就一直叫人注意着侯府的动静。
沈鹤亭让顾长庚与林婉柔在侯府门前跪着的事,他自是知道的,不过他对沈鹤亭依旧存有怨气。
侯府又如何?
他们不就是看着苏家门第不显,才这么对阿姐的吗?
这几日,他越发勤学苦读,门第并非不可更改,他定要成为阿姐强有力的后盾!他也叫人注意着苏建良那边的动静。
苏闻找同窗借了些银钱,在城南租赁了一个小院,一家人全都挤在里面,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。
苏建良吃寡嫂的,用寡嫂的,还用寡嫂的银钱纳了两房小妾,这事传的沸沸扬扬。
孙家第一时间,便与他们断了联系。
苏宛儿与孙少爷的婚约,本就未曾订下,自然泡汤了。
外面下着大雨,屋里下着小雨。
“阿娘,我受不了,难道我们以后就要过这样的日子吗?我不要,苏家也是我们的家呀!我要回去,等咱们回去之后,我一定要找一个比孙家还显赫的夫君。”苏宛儿才在这里住了几日,没有绫罗锦缎加身,人看着也憔悴了不少。
孟氏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吗?
“我听说侯府又把那个小贱人给接回去了,她是弃妇的时候,自然不在意什么名声,可如今她是侯爷夫人,就好拿捏多了,宛儿,咱们且在这里再将就几日,我已经想到对付苏蒹葭那个小贱人的办法。”她眼中闪烁着凶光,一脸狠毒。
沈追从国子监回来时,已是傍晚。
“云舒,你好糊涂,我不是跟你说过,掌家的对牌无异于催命符,苏蒹葭摆明了不安好心,你怎么敢接?瞧瞧今日果然出事了吧!”
“老夫人怪不到苏蒹葭头上,自会怪到你头上去。”他先去去了寿安堂请罪,然后又去给沈鹤亭请安,回到流云居后,劈头盖脸把沐云舒数落了一通。
沐云舒本就心虚,她也不敢发作,“表哥,现在该怎么办?要不,明日一早,我就把掌家的对牌还给苏蒹葭。”
虽然她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