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儒被她堵得哑口无言,他用轻嘲的目光看着苏蒹葭,“哼!圣人诚不欺我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老夫不与你争论。”他说完就想走,苏衍再次挡住他的路,“我阿姐不过按照先生的思维说了几句话,也断当不得先生这么说,请先生跟我和阿姐道歉。”
苏蒹葭更是态度强硬,她眸中敛着寒光,“我倒是无所谓,还请先生为我阿弟正名,且当众向他道歉,否则我便要质疑国子监讲学先生的品性了。”
他敢用那八个字来说阿衍,她就敢毁了他的名声。
“你,你们简直胡搅蛮缠,老夫有没做错什么,凭何要给你们道歉?”周大儒大怒。
陈令仪正准备说他几句,今日这事确实是他做的过火了,他难道不知他一句话,就能毁一个人的前程。
“夫人!”只是不等他开口,一个出人意料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“侯爷,你怎么来了?”苏蒹葭诧异的看着沈鹤亭,他一袭绛紫色的衣袍,整个人看着清贵,又不失威严。
沈鹤亭语气淡淡,“正好路过,见你与人起了争执,便过来瞧上一眼。”
“噗……”陈令仪肩膀一抖,他忍不住笑出声来,揶揄的看着沈鹤亭,我的侯爷大人,你要不要听听,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。
国子监建在京都东北角,占地极广,此处除了国子监,什么都没有,究竟是去哪里,才能路过国子监?
叫人给他传了话还不够。
专程而来就专程而来,非说什么路过!!
沈鹤亭三两步便走到她身边来,有人撑腰这是好事,苏蒹葭面上带了几分委屈,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有人说我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说阿衍道德败坏行为不检。”
说着她声音一低,带着吴侬软语的腔调,“侯爷我很难养吗?”
沈鹤亭只觉得似有羽毛从他的心头轻轻划过,他心尖一颤,认真想了想,然后一本正经道:“夫人自是不难养。”
旋即他脸色一沉,“这话是谁说的?”
周大儒:“……”
这可是手握重兵,刚擒获戎狄太子,立下不世之功的长宁侯!
“是老夫失言,老夫在这里向夫人,还有苏少爷道歉,还望两位大人不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