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芷儿,你这还病着,怎么就出来走动了。”老夫人赶紧叫人扶着她坐下。
沈青芷在牢里熬了几天,人瘦了不少,脸色也不怎么样好看,她没有说自己事,开口提起舟哥儿的事,母女两人说了几句。
倏地,她话锋一转,“母亲难道不觉得吗?往年咱们府上哪有这么多糟心的事,只今年就好像撞了什么邪物一样,接二连三的发生祸事,还有前几日,苏家竟苏宛儿的棺木摆在门口,这得有多晦气。”
老夫人本就这么觉得,叫她这么一说,心就更慌了,“芷儿,依着你说该怎么办才好?”
沈青芷嘴角闪过一抹冷笑,“母亲,二哥不就是经高人指点,才逃过一劫吗?不如把那个高人请来,让他看看咱们这府里,可是出了什么邪物。”
老夫人有些迟疑,“这哪里是桩容易的事,那样的世外高人,可遇不可求,咱们去又该哪里找呢?”
沈青芷开口揽在自己身上,“母亲就放心吧!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,我这就叫人去找,一定把他给请回来。”
老夫人巴不得这样,“能请来自然是好。”沈青芷一脸狞笑,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秋白院。
她要让苏蒹葭那个贱人死!
傍晚,沈追从国子监回来后,果然跟沐云舒大吵了一架。
查账也就算了,她竟然敢去动沈观山的独子,沈观山是什么人?
他可是出了名的笑面虎,心狠手辣,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就要人命。
那边,沈观山也回了家。
大夫施了针,又给舟哥儿灌了药,可舟哥儿依旧高热不退。
沈观山的官职不高,他特意来寻了沈鹤亭,让他帮着请了一个太医,太医来了之后,舟哥儿才好了点。
秦氏在沈观山面前,哭哭啼啼的,“定是沐云舒那个小贱人,把咱们的舟哥儿害成这样的,夫君,你可要给舟哥儿报仇呀!”
沈观山抬头看了她一眼,“行了,就是你不说,我也会这么做的。”
他眼神阴冷,后宅的争斗他不管,可既然动了他的儿子,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沈追脸色阴沉回了书房,本来他满腹怒火,不曾想他前些日子送出去的信,突然收到了回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