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沈追,“你知错就好。”“父亲!”沈追满心感动,可他一抬眼,便看见沈鹤亭脸上带着难掩的失望。
他心头一惊,父亲到底还是对他失望了。
“请父亲责罚,否则儿子心有不安。”他取下身上的荆条,举过头顶。
沈鹤亭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荆条,并没有打他,而是将他扶了起来,语重心长说道:“行简,你父亲对你唯一的希望,就是要你走科举入仕,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期望,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,就回去好好反省。”
沈追并没有回去,他背着荆条,又去了老夫人那里。
他深知只有沈鹤亭和老夫人,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。
沈鹤亭没有打他。
老夫人就更不可能动手,她语气淡淡,带着难掩的疏离,只叫他回去好生歇息。沈追的心顿时凉了半截,他宁愿老夫人和沈鹤亭打他,也不愿意他们用这种失望的眼神看着他。
老夫人又岂会不知外面那些流言蜚语。
事已至此,她总算明白,行简看着是好,可到底不是他们沈家的血脉,兴许……从根上就不正,才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来。
从秋白院出来,沈追直接去了祠堂外面跪着。
他必须拿出一个态度来,好让老夫人和沈鹤亭对他改观。
听说沈追气的吐了血,浅月和青玉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“小姐,大少爷可真是会做戏,他明知道侯爷和老夫人不会打他,还背着荆条去他们面前请罪。”
“还不止呢!他这会还在祠堂外面跪着呢!摆明了是跪给老夫人和侯爷看的,呸!他可真是虚伪。”不得不说两个丫头,已经将他看得透透的。
苏蒹葭正在煎药,她勾唇一笑,“不用管,随他去吧!”
他想让老夫人和沈鹤亭回心转意,那是不可能的,因为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!
浅月接着忿忿不平道:“明明是他自己犯了错,却怪在怜儿和云儿身上,说是她们引诱他,真是可恶,这两个丫头,只怕没有活路了。”
“谁说的?”苏蒹葭将煎好的药,倒进碗里,她抬眸看了两个丫头一眼,“这两个丫头的好日子,马上就要来了。”
这番话沈追绝不敢当着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