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。”苏蒹葭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幕,不紧不慢说道。
她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贺氏一贯最怕的就是被长房比下去,如今秦氏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来,把他们二房的脸都给丢尽了。
叫她如何能不生气?
她真是恨不得将这个贱妇给生吞了。
“贱人,贱人你怎么还不去死,我打死你这个下作东西。”只扇巴掌如何解气,她双手颤抖抓起一旁的椅子,狠狠砸在秦氏身上。
“啊……”秦氏痛的惨叫出声。然而这还不算完。
“你这个贱妇,我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,啊?我才变成这样几天,你就耐不住寂寞,敢在府里偷人,我杀了你这个贱人。”自从被割了之后,沈观山就备受打击,如今秦氏更是踩在他的雷区蹦跶,他目赤欲裂,一把掐住秦氏的脖子。
那架势分明想把她给活活掐死。
沈鹤亭皱眉。
见他想要阻止。
苏蒹葭冲着他摇了摇头,“出了这等事,总要让二婶和大哥出了心里这口恶气才是,相信他们自有分寸,不会闹出人命来的。”
沈鹤亭果然不再出声阻止。
苏蒹葭微微勾唇。
报应来了,谁也挡不住。
而这,就是秦氏的报应!沈观山是真的动了杀心,他死死掐着秦氏的脖子。
秦氏面红耳赤,额上青筋暴起,她双眼上翻,大口大口喘息着,如同一条搁浅的鱼一样,眼看着就要命丧黄泉。
苏蒹葭这才出声,“二婶,大哥,我有些担忧,这样的事怕不是第一回了,怕就怕舟哥儿他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一顿。
话又何须说的太过明白呢?
她只需提点他们一句就够了。
贺氏倏地睁大了眼,“观山,先留着她这条贱命,叫人去把舟哥儿带过来。”
不仅她心里起了疑惑,就连沈观山也是猛地一怔。
自从他被人割了后。不管是他,还是老夫人,便重新看重起舟哥儿来。
这是为何呢?
舟哥儿虽然傻了,可他又不是生来就是傻子,只要等他年纪够了,娶个媳妇,照旧可以传宗接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