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还不至于没有脑子,定然有人指使那个婢女,为的是挑唆他与鹤亭的关系。
直到此刻他还有心有余悸,鹤亭多有喜欢苏蒹葭,他全都看在眼里,倘若今日她真出了什么事,哪怕事后查清楚那个婢女是受人指使,这件事终究会成为鹤亭心里的一根刺。
只怕……他不会轻易放过宁安,毕竟这个婢女是她的人。
审问可是萧战最拿手的活,众目睽睽之下,他先掰开那个婢女的嘴,看向她藏在牙齿里面的毒,然后熟练的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,勾出她嘴里的毒。
“你是老实交代呢?还是想要先见见血呢?”他嘿嘿一笑,转动着手里薄如蝉翼的匕首,都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更别提选择的权力。
从她对夫人动手的那一刻,就再无活路。
他将锋利的匕首刺入她的指尖,慢悠悠的转动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随着那个婢女惨绝人寰的叫声,一个血淋淋的指甲盖落在地上。
这血腥的场面,可把在场诸位夫人与小姐吓得不轻,一个个面色煞白,禁不住颤抖起来。
莫闲云有些担忧,如此酷刑谁还能承受的住,若她吐个一干二净该如何是好?
他不露声色看了一眼四皇子,只见他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,心里那丝担忧随之而去。
算无遗策,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,他该相信四皇子的。
宁安公主也没见过这种场面,她眉头紧锁,心里不由得憋了一股气,鹤亭哥哥叫人当众审问她的婢女,已是落了她的脸面,又叫人施这种酷刑,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里?
四皇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,他余光落在正看戏的三皇子身上,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。
就连莫闲云都不知道他的全部计划,在场所有人皆是他的棋子,没有例外!
沈鹤亭与苏蒹葭并肩而立,见她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,全不似其他夫人那般光是看着就吓破了胆,他微微勾起嘴角。
萧战可不管那个婢女叫的多么凄惨,他将手里的匕首对准她另一根手指,在他准备转动匕首的时候。
“啊……不要,求求你不要,奴婢这就老实交代,真的是宁安公主指使奴婢的,她始终放不下侯爷,因此对侯爷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