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伤心欲绝,嘴里不停喊着,“我的野山参,我的……你们给我还回来……”
只要一想到这个画面,晏老夫人就忍不住想笑。
晏行,“……”
行吧!如今他在母亲眼里就是个废物。
“您老高兴就好。”他双眼微微眯起,母亲这么一闹,也好,今日沈鹤亭必会登门,正好他也想会会这个曾经的女婿。
有句话母亲说得对,欺负了他的女儿,总要付出代价的。
他委实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。
于是,他也不急着走了,就留在晏老夫人房中。
沈鹤亭没有让他久等,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管家便匆匆来报,“老夫人,大人,长宁侯亲自登门来访。”
对于这个曾经的孙女婿,晏老夫人更是恨得牙痒痒的,她咬牙切齿道:“沈鹤亭来的正好,今日就把他们母子两人一道给收拾了,至少也要扒他们一层皮,好叫他们知道,咱们的蒹葭可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说着她冷冷扫了晏行一眼,“今日你小子若是让沈鹤亭那个混账,囫囵个的离开,你给我等着瞧,我们晏家可没有这样的废物,我便立刻开祠堂,把你逐出晏家。”
反正她现在有乖孙女了,至于儿子不要也罢!
晏行轻嗤一声,“母亲只管放心就是。”
今日沈夫人已经出了血,身为儿子沈鹤亭自然也得见见血才是。
得了他的保证,晏老夫人心满意足躺了回去,她老老实实闭上眼,长宁侯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,若是叫他看出端倪可就不好了。
很快,管家便带着沈鹤亭走了进来。
“拜见太傅大人。”晏行坐着,沈鹤亭恭恭敬敬给他行了一礼。
晏行完全受得起他这一礼,他父亲乃是太子之师,而沈鹤亭是太子伴读,与太子一起受过他的教导,只不过他们私下从没有什么往来。
晏行语气淡淡,“侯爷客气了。”
沈鹤亭面带愧疚之色,问起晏老夫人。
晏行扭头朝榻上看去,“母亲她还没醒,此番着实凶险了些。”
沈鹤亭越发惭愧。
晏行看着他说道:“我们在这里,不利于母亲休息,长宁侯可愿陪我小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