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滋滋的眯了眯眼。
别慌,今日他的幺蛾子还多着呢!
马车在路上狂奔。
他不停的哎呦出声,“你们就不能稍微慢一点吗?都快把我这个老骨头给颠散了。”
司马容渊充耳不闻,他一个太医,怎么这么多事,这要是在他们西晋,早就被拖出去砍了。
一行人很快就到驿站。
司马容渊早有准备,他指派了两个侍卫,搀扶着崔院首下了马车。
怎料两个侍卫一松手。
崔院首一副东倒西歪的模样,别说走路了,他连站都站不稳,“哎呦,真是快把老夫给颠死了,怎么这路一直摇摇晃晃的,不叫人好好的走呢?”
司马容渊脸都黑了,他指着一个侍卫说道:“你快背上他。”
崔院首美滋滋的坐上人肉轿子。
司马嫣然伤的可真不轻,她右脸满是血迹,长长的那道口子往外翻着,瞧着深可见骨,虽然已经上过伤药,但怎么都止不住血。
这会,她人已经昏过去。
崔院首不紧不慢的,先给她诊脉。
把司马容渊都给看迷糊了,嫣然可是外伤,这个时候难道不该先止血吗?
等诊脉之后,崔院首又看了看司马嫣然的两只脚,他忍不住咂舌,谁扭个脚能把脚踝的骨头给弄断了?
还不是一只脚,而是两只脚。
只能说句惨!谁叫他得罪了主子。
一大早主子叫人给他传话,给这位随便治治就行,死不了就成。
他先给司马嫣然止血,之前她的血止不住,不过是瓷片上头涂抹了特殊的东西,这会她体内的血都快要流干了。
那些不干净的东西,早就没有了。
所以他随随便便上个药,血就止住了,只是她这张脸怕是保不住了,那么深一道口子,肯定会留下疤痕的。
这事崔院首如实告诉司马容渊。
司马容渊听后眉头紧锁,他看向正在给司马嫣然正骨的崔院首,沉声问道:“嫣儿的脚可能医治好?”
崔院首点头,“这骨头倒是能接上,至于日后恢复的怎么样,现在谁也说不准,只能尽力医治。”其实,他是能医治好的,保管她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