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瞬间成了万众瞩目。
“这怎么好意思呢?常言道客随主便,还是镇国公先请吧!”司马容渊也表现的极为有礼,他在心里冷哼一声,这个时候他倘若先动手的话,那他就是个傻子。
从退位的那一天开始,崇明帝便移到了长信宫旁边的太辰宫居住。
今日这样的场合,已经不适合他出席。
此刻,他正在长信宫,与太后两个人一边品茶,一边听着从宴会上传来的消息。
“母后敢不敢跟儿臣打个赌。”崇明帝笑眯眯看着太后说道。
太后也来了兴趣,“哦!皇儿想与哀家赌什么?”
“母后不妨猜猜沈鹤亭想干什么?”
这个太后还能不知道,她不假思索道:“哼,无非是西晋七皇子那个不开眼的玩意,对咱们的绾绾起了觊觎之心,沈鹤亭想狠狠教训他一番。”
太后说着一顿,就连她老人家也乐了,“你只管等着瞧吧!一会沈鹤亭指定把那个西晋七皇子,给揍得鼻青脸肿,去了半条命都是轻的。”
崇明帝摇头,“儿臣与母后的看法截然不同,母后敢不敢跟儿臣赌一把?”
“哀家有什么不敢的,赌就赌。”
母子两人这就赌上了,叫人时刻盯着宴会那边的动静,一有消息立刻来报。
那边,宴会上,司马容渊一直等着沈鹤亭先出手。
怎料沈鹤亭却推辞道:“这怎么好意思,我魏国可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,还是七皇子先请吧!”
司马容渊一愣,沈鹤亭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莫非沈鹤亭想让他先动手,然后再顺理成章还回来?
不无这个可能!
所以,他绝不能先动这个手,给沈鹤亭留下把柄。
“还是镇国公先请吧!”
晏行看着两个人推辞来推辞去的,他满意的眯了眯眼睛,原本他还怕沈鹤亭行事冲动,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。
这家伙可比他年轻那会沉稳多了。薛定昀也对沈鹤亭这个后生非常满意,他还只嫌事不够大,看着司马容渊说道:“七皇子这何意?我魏国乃是礼仪之邦,岂有怠慢客人的道理,你非得让镇国公先出手,该不是想趁机碰瓷吧!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