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想知道,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?”“你看朕就在这里坐着,等着你杀朕,你可以愿意给朕一盏茶的功夫,听朕仔细讲一讲你父亲。”
“他已经死了二十多年,这些年没有一个人敢在朕面前提及他,久到朕都快忘了他的模样,你知道你哪里最像他吗?”
说着他仔细盯着沈鹤亭,“你的眉眼像极了你母亲,但周身气度还有这张殷红的唇瓣,却像极了你父亲。”
从没有人对沈鹤亭提及过他的父亲。
他只知道他是西晋前太子,史书上记载他是因病暴毙,实际上他却是死在司马邺手里。
“司马邺,是你亲手杀了他,而今你又有什么脸面提及他?”他握着剑的手骤然施力,利刃割破司马邺的脖子,血瞬间溢了出来。
饶是如此司马邺都没有反抗,但随着沈鹤亭这句话,他突然变得癫狂起来,“不是这样的,是他救了朕,朕宁愿杀了自己,也不会伤他分毫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他是怎么死的?”沈鹤亭厉声吼道,他根本不信司马邺的话。
司马邺双眼一片血红,“朕怎么舍得,真的不是朕杀了他,不是,坊间传闻说是朕毒杀了他,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。”
他说着掩面痛哭起来,“是我说出自己藏在心里多年的心思,然后逼迫他在我与你母亲之间选一个人活下去。”
“他舍不得你母亲,同样也不舍得伤害我。”
“在我与他争执的时候,他不慎摔倒,头正好磕到摔碎的花瓶上,然后血流不止,太医院的太医全都是废物,没有一个人能救得了他,所以我一怒之下杀了所有太医。”
“皇兄,皇兄,我真的从没有想过要伤害你,我知道错了,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“司马邺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,我父亲这辈子最大的错,就是救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害死他的,可若不是因为你的话,他根本不会死,就是你杀了他。”沈鹤亭愤怒之极,从司马邺脖子上流出的血越来越多。
“不是我,我没有杀害皇兄。”司马邺越来越疯癫,他又哭又笑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,还疯狂抽打着自己的脸,看上去就像是疯了一样。
“司马邺,你不用否认,难道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