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察觉吗?”

    这也正是陛下与诸位大臣心中的疑惑。

    可现实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至于戎狄有没有这个实力,沈鹤亭最清楚不过,“戎狄人骁勇善战,骨子里流的就是好战的血,可以说十分难对付。”

    他言下之意就是有。

    但是,“我们魏国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
    苏蒹葭瞬间明白他的意思,“你是怀疑军中出了奸细?”

    沈鹤亭点头,但现在也只是怀疑,还有一种情况更为复杂,但他没有提,具体情况得到边关在看。

    当下苏蒹葭越发担忧。

    沈鹤亭轻轻拥住她,“对不起,我不能陪你回门了。”“等你回来也是一样的。”苏蒹葭笑笑,她知道沈鹤亭急于出征,把刚刚炼制的毒药,还有之前炼制的,一股脑塞给他。

    沈鹤亭知道,只有他收下这些东西,她才能安心。

    萧战已经替沈鹤亭准备好战甲。

    这是苏蒹葭第一次见他的战甲,银色的战甲,寒光凛冽,似乎还惨存着之前征战留下的杀气。

    这是苏蒹葭第一次为他穿铠甲。

    银色的铠甲,搭配同色系的头盔,待他穿上之后,整个人锋芒毕露,说不出的锐利,简直叫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“国公该走了!”他才换上铠甲,萧战就在外头催促。

    沈鹤亭知道他该走了。

    苏蒹葭不禁红了眼眶,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有不安。

    离别的心绪涌上心头,沈鹤亭抱着苏蒹葭的手骤然收紧。

    他嗓音沙哑,“夫人,等我!”

    苏蒹葭所求不多,“好!记得写信回来,让我随时知道你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沈鹤亭再不敢看她一眼,他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苏蒹葭目不转睛看着他。

    她自以为很镇定,不过是短暂的里离别而已,他又不是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可她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。

    她痴痴的盯着沈鹤亭离开的方向。

    直到浅月的声音响起来,“夫人,国公已经走远了。”

    苏蒹葭嗯了一声,她起身去了炼药室。

    国家大事当前,她与沈鹤亭都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