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张面具,可上面又带着皮肉,他余光一扫看向褚栾,忍不住嘶了一声,“这张面具竟然是从这个人脸上撕下来的,这个人究竟是谁,这张诡异的面具怎么会长在他脸上?”
沈鹤亭与萧战全都盯着那张面具看,崔院首一来便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,谢崇这么一说,他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。
他盯着褚栾看了好几眼,然后又看向地上那张面具,他眉头紧锁,眼中满是疑惑。
“两位见多识广,可曾见过,亦或者听闻过这种情况?”沈鹤亭看着他们两个人问道。
崔院首摇头,他是见过不少变态,还是头一回见变态到这种地步的,这人怕不是个疯子,好好的谁会把这样一张巨难看的面具缝在自己的脸上。
谢崇目不转睛盯着那张鬼脸面具,他看了又看,有什么东西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。沈鹤亭已经没有时间了,见他们全都说不出来,他叫人收好这张面具,把褚栾的尸体处理掉,然后他转身就走。
崔院首立刻跟上他,他想起什么开口问道:“国公难道他就是齐见琛吗?”
沈鹤亭摇头。
“什么,那齐见琛呢?”崔院首一愣。
就在这时谢崇突然开口说道:“陛下,老臣想起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