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他越发觉得这个什么玄月教就是一个邪教。
谢崇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,“陛下有所不知,这个玄月教可是大有来头,老臣也是偶然间在一本书上看过关于玄月教的事,玄月教约摸成立于一百多年前,传言只要加入玄月教便可得永生,所有人趋之若鹜,玄月教信徒遍布天下,最恐怖的是什么?”
众人静静听着他说。
谢崇接着又道:“就连诸国朝堂都被玄月教给渗透,文武百官竟有过半的人都加入了玄月教,这还不是最可怕的。”
他越讲越是心惊,“再后来后宫嫔妃,还有皇子们也开始纷纷加入玄月教,百姓皆以加入玄月教为荣。”
谢崇说着一顿,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,但只从这些记载中便可得知玄月教的可怕之处,他说着深吸了一口气,“世上最想永生的,莫过于天下诸位国君。”
崔院首大惊,“你的意思是说,到了后来就连诸位国君也加入了玄月教,如此一来岂不是天下大乱?”
谢崇点头,“是呀!上至君王,下至百姓,所有人都在追求永生之道,国不国,君不君,自然天下大乱,书上说玄月教有一种特殊的丹药,专门进献给诸国国君,服用过这种丹药不仅精力充沛,还可返老还童。”
“殊不知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,这不过是一场骗局,久而久之人便会对这种丹药产生强烈的依赖性,玄月教之所以给这国国君进献这种丹药,为的就是控制他们,玄月教真正想要的是整个天下。”
“诸国国君可不是傻子,后来有人发现他们的意图,只是已经晚了,这种丹药不仅能让人产生强烈的依赖,更是一种慢性毒药,当时很多人都死在玄月教手中,还是诸国联手,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彻底铲除玄月教。”
崔院首率先问道:“既然当时已经彻底铲除玄月教,那你怎么就能肯定这个人与玄月教有关?不过是一个特殊点的纹身罢了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!”
其实崔院首说的也没错。
谢崇死死盯着褚栾脖颈上那轮血红的残月,“这轮血月就是玄月教的标志,被赐予玄月的为使者,金月的为护法,银月的为圣女,只有教主一个人才配得上玄月,真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玄月教竟然死灰复燃,卷土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