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“……”
他眼底怒火狂燃,刚准备开口,就听晏行接着又道:“方才你被玄月教那个大护法用笛声控制住了,是我毁了他手里那支短笛,也是我将你唤醒的,免得你丧失理智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,五皇子你难道不该向我道谢吗?”
“还是说这便是你们南越的规矩,便是这般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?”晏行言辞犀利,可谓字字珠玑。
晏九在一旁听了直想笑。
果然太傅大人还是那个太傅大人,他打了五皇子的脸,还得让五皇子向他道谢,五皇子若是不道谢的话,那便是忘恩负义之徒。
慕容信被晏行说的哑口无言,他拱手对着晏行郑重行了一礼,“多谢晏太傅救命之恩。”晏行随意摆了摆手,“行了,快让你的人住手。”
慕容信这才恍然从梦中惊醒,他抬眸看向城楼下,看着那副宛若人间修罗场的情景,他瞳孔一缩,然后一声令下,“都给本皇子住手,我们的敌人是玄月教与北越,而非魏国,本皇子命令你们与魏国联手,速速攻下城门。”
随着他一声令下,南越的将士瞬间停手,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。
双方联手开始攻城。
城楼上北越的将士开始拼命的反击,只不过在魏国与南越数十万将士的强攻下,显得不堪一击。
三方人马厮杀在一起。
无止境的厮杀,给这冬日森寒的夜镀上一层血色,眼所致皆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。
“桀桀桀……”突然大护法嘴里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,就像是野兽发出来的声音一样,一股子冰冷嗜血的味道,他双眸被一片血色覆盖,就连眼白也染上浓浓的血色,看上去阴森可怖。
此刻的他根本不像是个人,更像是一个怪异的野兽。
“你们都该死!”他一边桀桀笑着,一边朝晏行与慕容信走来。
随着他脚步落下,只听一阵细碎的咔嚓声。
众人抬眼一看,只见他每走一步,脚下的青砖便随之裂开。
“大人!”晏九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,要知道城楼上的青砖都是经过特殊烧制的,与街道上的青砖截然不同,最是坚硬不过,就是用投石机也无法撼动分毫,而他只是轻飘飘的踩在上面,城楼上的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