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!”
篱乐翻了个白眼,真是一刻存在感都不能缺。
“快把尸体搬走!”篱征乾迁怒道,“这一定是晦气的晦气,双倍晦气,快拉走别等仵作了!”
那边乱成一团,篱乐不理他们,领着奴才们离开了。
她问:“你们怕我吗?”
月如和好彩对视了一眼,迟疑着摇头。
她们也跟着二小姐一段时间了,什么事都没有。
菠萝直接道:“小姐要真是邪祟,早把他们都掀翻了,还轮到他们恶?”
篱乐心道她倒也没那么凶残,只要不一直惹她,她也懒得斤斤计较。
“小姐,我去偷听偷听老爷和二公子说什么。”
“别被人发现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骠骑将军把门窗关上,屏退了左右。
篱征司好奇父亲这么神秘谨慎是要做什么?
“司儿,你老实跟我说,乐乐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骠骑将军问,他面色严肃,威严十足。
经年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,一旦气势起来压迫感十足。
年长者又是父亲,就算是篱征司也倍感压力,他不着痕迹后退了一步,远离空气里的威压,才勉强觉得呼吸顺畅,“爹是什么意思?”
骠骑将军深盯着二儿子,目光犀利:“是不是有人要你这么说的?”
“孩儿不懂爹的话是什么意思。”篱征司没有和父亲对视,他围脖的狐狸也蔫趴趴的没有了平时的耀武扬威。
“司儿,你不要以为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骠骑将军手搭在篱征司肩上,“你是我儿子,我把你养大的,你动一下尾巴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。”
手心传到胳膊的力道加重,篱征司拧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