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徐洲津并没有传想想过来,而是继续道:“楚楚这么说,那我想问你,你那晚是不是穿过这套衣服呢?”
“没错。”她穿这套衣服,府邸厉不少人都看见了,所以否认这个不明智。
“那请问楚楚姑娘,为何你的衣服扣子会集聚着厉府,确切来说是厉二公子院子里的喷水池的泥土呢?”
徐洲津话一出,篱楚楚整个人都僵了僵,太子也坐直了身,目光狐疑投在篱楚楚身上。
篱乐勾唇,终于要来了,内阁办事还真是比大理寺靠谱多了。
篱楚楚拼命稳住自己,她目光躲闪着说:“我请问徐大人,您是怎么判断我扣子里的泥土就是厉二公子院子喷水池的泥土呢?”
天下泥土最多就分一下南北东西,还能按院落分的不成?
荒谬!这个徐洲津想诓她呢?她又不是弱智!
井应龙接茬道:“旁的也就算了,这厉二公子院子里的泥土可是大有名堂的,乃先皇陛下御赐给大理寺卿的西域彩土,中原不得一见。”
什么?!
篱楚楚面色煞白,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努力组织语言。
很快的她就想到该怎么答了:“兴许是上一次我和妹妹到厉府的时候,沾到的,没洗干净。”
篱乐笑了:“姐姐,那天你去过池子里吗?再说平白无故的你为什么要到池子里去呢?不到池子里去,你又如何沾到彩土?难不成你闲着无聊在池子边玩泥巴呢?”
她说话讽刺,篱楚楚却只能顺着她的话讲:“对啊,我平白无事为何要到池子里去?”
“自然是因为池子里有一条密道啊。”徐洲津又拍案。
这个威慑的动作加上方才的话,震慑加倍,篱楚楚已经慌到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