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密道?厉家的密道我怎么会知道呢?”篱楚楚嘴硬道。
徐洲津继续说:“这条密道鲜为人知,就连厉家的人都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既然连厉家的人都可以不知道,我又为什么会知道呢?”篱楚楚据理力争。
太子忙点头,他也不知道厉府里有密道。
此时,一直没有说话的厉澜祯开口:“厉府建造蓝图是你二哥篱征司的师父画的。”
井应龙:“篱征司一定知道,所以楚楚姑娘你知道也不足为奇不是?”
“单凭这样就断定我去过这条密道会不会太武断了些?”篱楚楚每次胆怯,一看见太子在场坐镇,就又大起胆子来!
他们就是没证据才一直在这里跟她干耗的,试图扰乱她的心神逼她认罪!
她可不能上了当!
“扣子的泥土你又作何解释?”
“我说了是上次去的时候玩的泥巴?”
“为何厉茗修的体内中的剧毒,你房间也有一模一样的?”
“我……不是我房间,是想想的房间!”篱楚楚被这快速的一问一答牵着,差一点就说错话。
“盒子确实是从你的丫鬟想想那里搜到的,可盒子是你的啊楚楚姑娘。”
“我赏给想想的,想想用来装什么是她的自由。”篱楚楚继续狡辩。
徐洲津冷哼一声:“来人,传丫鬟想想!”
不到半刻钟,早就让内阁带回来候审的想想就进了堂审,她忐忑不安走着,刚才她在后面已经听到了堂审的内容。
大小姐明显是要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来,杀了大理寺卿的儿子不是一件小事,她一旦认罪,就是砍头!
可是……
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徐洲津循例问。
想想低着头:“草民想想,是将军府的丫鬟,服侍大小姐篱楚楚的。”
“我问你,你家小姐杀人害命的事你可知道。”厉澜祯一开口就给篱楚楚按了罪名。
想想乍一听吓了一大跳,语无伦次:“不知,不……我家小姐没有杀人!她是无辜的,被人冤枉的!请大人明察秋毫!”
篱楚楚心里翻了个白眼,没出息的东西,这也能口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