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小数目,篱征司哼都不哼一声,咬紧牙关调整呼吸,双眼死死盯着厉澜祯。
篱楚楚现在是从来未有过的慌张,二哥是她唯一的底牌了,现在连这副底牌都不管用的话,她该怎么办?
二哥怎么这么没用?他不是很厉害吗?!怎么连自己被打都一点办法也没有?那她该怎么办?
三十板子终于在篱乐幸灾乐祸的眼神和篱征司忍痛煎熬中完成了。
一向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大祭司,如今只能狼狈不堪滑落在地,晕倒过去。
厉澜祯随意一瞥,摆手让人把篱征司带走:“叫个太医来看一下,一会儿还要提堂。”
篱乐心里拍手,干得好!
井应龙偷偷擦汗,魔鬼……
徐洲津整理了一下情绪,拍案道:“篱楚楚!你人不认罪!”
篱楚楚现在完全一惊一乍的,没了后盾之后整个人都摇摇欲坠,她拼命摇头,“我没罪,我没有杀人!”
“还敢狡辩?本官告诉你,傅应雪已经招了,你若是不肯找,便是篱征司的下场。”徐洲津
说完,就有人呈上供词,上面还打了手印。
篱楚楚身子矮了矮,彻底站不稳跪了下来。
完了,真的完了!
傅应雪居然招了……她怎么招了……她也像二哥一样挨了板子吗?
篱楚楚僵硬着转头去看不远处地上的血迹,浑身都打了个哆嗦,她才不要挨板子,她宁愿一刀砍头一了百了!
不,砍头也好痛。
“篱楚楚!”徐洲津又怒拍了一下。
这一吓又把篱楚楚给吓清醒了过来,她不认罪都不行了……但是她还有救,一定还有救!
篱楚楚心生一计,眼泪婆娑控诉道:“我也不想杀厉茗修的大人!是他要侮辱我!他要非礼我,我才一时失手杀了他!”
“贱人!你终于承认你杀了我儿子了!”安静了很久的段姨娘又奋起,马上就被侍卫按了下去,她发了疯一样挣扎咆哮:“你还敢狡辩,我儿怎么非礼你了你配吗?!”
“安静!”徐洲津皱眉拍案,“段氏稍安勿躁,内阁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井应龙接着问篱楚楚:“你说厉茗修要非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