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知道了?!
森蓝然错愕了一瞬,他认真看着厉澜祯的表情,试图从中辨别出厉澜祯胡说八道搪塞他的证据。
“首辅大人是意思是你早就知道篱乐是只妖怪,但还是喜欢他?”不可置信。
“没错。”厉澜祯承认道。
森蓝然了然一笑:“我懂,你还没有见过篱乐的原型,自然对不会有很深的体会,只要你见过,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就会改变的,人和妖可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这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厉澜祯迈开步伐离开,不想跟森蓝然再多费唇舌。
森蓝然:“我会让你看清楚她的原型的。”
厉澜祯的思绪回来,坛上的斗法还在继续,而篱乐的脸色也越来越差。
他回想起森蓝然的话,再一次担忧道:“乐乐,你要是不舒服,就找个地方歇一歇吧。”
万一那个森蓝然真的有本事逼迫乐乐现出原形,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不好办。
“嗯。”篱乐点头。
“我陪你。”厉澜祯不放心篱乐一个人。
篱乐笑着点头:“澜澜真贴心。”
这两个人一移动马上就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特别是坛上的森蓝然,他眼眸一敛,拿出腰间的骨笛开始吹。
察觉到他动作的篱征司神色微变,也忙拿出特殊的骨雕佩剑。
篱乐耳边充斥着断断续续的刺耳音调,这些音符好像利刃一样刺痛她的耳膜,脑子昏昏沉沉的,她的意识好像忽然飘走了,又忽然凝聚在一起。
人好像陷入了半清醒半昏中,她攥紧了篱征司给她的骨笛,有点难受地靠在厉澜祯身上。
“乐乐,很难受吗?要不要在这里坐下来休息一下。”厉澜祯见四周围已经没有人,就问篱乐。
篱乐摇头,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不想在这里休息,不如说她现在已经很难思考了,思维混沌,脑子里都是烦人的音律。
已经不能称之为音律了。
要不是篱征司在坛上为她挡了一部分,她估计现在已经晕过去了。
森蓝然,果然就是十八年前要害她的家伙!
“乐乐?”
篱乐模糊的焦距里,厉澜祯已经变成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