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想做什么?
天子亲自走过来查看,禁军统领恭敬奉上燃烧到只剩一角的绢帛。
篱家的人很紧张,毕竟司天监的头儿就是篱征司。
“这,是朕御赐给大祭司的,朕还记得。”天子表情晦暗不明,他递过去给篱征司看。
篱征司接过来,“确实是陛下去年赐给臣的绢帛。”
“来自太河的上等绢帛。”天子掂了掂手里烧剩下的绢帛,“爱卿把它归为司天监所有,朕还表扬了你一番。”
“臣记得。”
可就算是这样,也不能证明什么。
充其量只能在天子心里埋下一点苗头。
长公主悠闲喝了一口茶,好戏还在后面。
她开口道:“今日当值的是大内侍卫副统领,为何连刺客出现在上林苑都不知道?置天子与诸位贵宾的安危于何地啊?”
篱征乾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,他垂着脑袋跪下来:“陛下息怒,是臣疏忽了。”
长公主拍案,“一句疏忽就能算是了?篱大人是玩忽职守还有别有用心呢?”
“长公主慎言!”篱征乾很想骂人,又不能在天子面子骂,只能把脾气压着。
这个老女人,果真是有备而来!
长公主嗤笑:“刺客跟司天监有关系,你们篱家今日不解释清楚吗?”
“单凭一张绢帛就能发散成这样,长公主是不是在公报私仇?”篱征司直视长公主咄咄逼人的眼神。
众人望向天子,天子并没有说话,所有人心里都没底。
没证没据的,长公主也好篱征司也好,都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。
篱乐心里叹气,如果她现在还有妖气就好了!
她瞅着森蓝然还蹲在那儿不知道在搞什么,心说就算这家伙发现什么端倪,都不一定会说出来。
篱征司想过去,但是被长公主拦下来:“谁不知道大祭司的本事,你别是想过去毁尸灭迹吧?”
“长公主是在小看臣了,臣的本事不用过去也能。”
“大祭司这是承认了?”
“长公主好像非要欲加之罪的样子?您在急什么呢?”
两个人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,现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