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厉澜祯办公的地方,两个人一起研究这一小节的绢帛。
“澜澜,你对这种绢帛可有什么研究?”篱乐问思考到了现在的厉澜祯。
厉澜祯摇头,“我平时没有涉猎到这些。”
“我修的书里头也只提到过用特殊的墨水写能隐藏字而已。”篱乐托腮,“要不去太河找一些当地的织造来问问?”
厉澜祯:“时间上来说来不及了,陛下随时都有可能有所行动,他现在什么都不做不代表一直沉默。”
“这个时候随便有人吹一下枕边风都有可能改变现状。”就算没了一个傅贵妃,不代表其他后妃不会有想对付将军府的人。
希望皇后娘娘能多美言几句吧。
“姐姐!厉大人!”
太子人没到,大嗓门就先到了。
他推门进来,大大咧咧,对厉澜祯微微变化的表情视而不见。
“你们想到法子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篱乐摇头,“没办法的话,只能多给二哥烧点纸钱了。”
太子:?!
“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!”太子说,“我觉得那个森蓝然肯定是发现了什么,像他那种人,一定不会坐视自己被刺杀不理会的!”
“有或者没有,反正森蓝然都不打算贡献出来。”篱乐摊手。
除非她自投罗网,显然不可能,她还是提前给篱征司默哀吧。
“你父皇有什么新动向吗?”
太子摇头,“暂时还没有,说不好他在憋个大的。”
篱乐忽然想到一个法子:“真的没办法了,不然我们来引蛇出洞?”
太子很感兴趣:“怎么个引蛇出洞法?”
“耳朵靠过来。”篱乐朝太子和厉澜祯都勾了勾手指。
很快的,内阁就传出篱征司病重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