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乐乐这一招确实也把这两兄弟多年来的心结单方面解开。
只要有人迈出第一步,剩下就好办了,他相信司弟也不是那种非要和弟弟过不去的人。
这么想着的篱征东,也就没有去拆穿篱乐。
篱乐手持圣旨,来到内阁的监牢,篱征乾迫不及待,他想走在篱乐前面,又怕不合规矩,毕竟妹妹带着圣旨。
“乐乐,你们找了太医靠谱吗?别把篱征司给提前噶了?”
“你很想我被噶吗?”
监牢的尽头,传来篱征司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这么有活力?他好了?
篱征乾此时顾不上那么多,径直走过去,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计较篱征司的语气问题。
“二哥!”
这么多年来,篱征乾第一次喊二哥喊得如此真情实意,自打他懂事以来,非必要不会主动喊篱征司一句二哥,一般都叫“喂”,偶尔连名带姓叫。
曾几何时,他还牙牙学语的时候,似乎还是叫过二哥的,但是篱征司不喜欢他,他能感觉到,久而久之,二哥就叫不出口了。
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本来就不亲。
“二哥!”篱征乾箭步来到,等他看见篱征司好端端站着,一点都不像是重病的样子,先是松了一大口气,再就是疑惑,最后变成恼羞成怒:“你骗我?!”
亏他那么担心,居然是一场骗局?!
“骗你什么?”篱征司不明所以,因为待在这肮脏臭气的监牢,本来心情就不好,见到篱征乾,心情就更差了。
“你!”篱征乾怒指着篱征司,他刚要开口,就听到身后的篱乐哈哈笑,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,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脾气,一张脸憋得涨红。
他滑稽的样子取悦了篱征司,好整以暇抱起手臂:“你到底误会了什么?”
篱征司看见篱征东和篱乐都来了,篱乐手里好像还拿着圣旨,看起来气氛愉快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所以他不慌不忙,专注嘲笑篱征乾。
篱征乾咬牙切齿:“我以为你快要嗝屁了,来送你最后一程。”
篱征司马上懂了,“小弟弟这么关心哥哥啊?以为哥哥要死了哭鼻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