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县君。”
她还是没有福身,笑容带着轻蔑,眼神飞扬跋扈,一句话四个字说得抑扬顿挫,没一个音都起伏不定。
“草民很忙,没时间招呼两位大人,请便吧。”萧氏转身就走,她走路很快,窜来窜去似的,没几步就到了殿内。
怎么说呢,篱乐觉得她……
“像一只老鼠。”
太子惊骇:“她被那些老鼠精附身了?!”
“嘘。”篱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“没准她耳朵灵得很。等一下回去我再跟你说。”
太子点头,他们离开的时候,篱乐看见迎花宫外面有一口古井,一般来说宫殿外面不远有孤零零的古井很奇怪,看起来就像随便打了一口井,一点都不像是有规划的皇家重地。
“这口井什么来历?”篱乐问太子。
太子摇头:“只听说前朝就在了,先皇曾经嫌弃它挡道,因为他要在这里修一座豪华的宫殿给自己的妻子,也就是我的皇祖奶奶,但是当时有个神棍说不要破坏他……”
“哪个神棍?”能被先皇听取意见的神棍肯定不简单。
“就是你二哥的师父,泰山道人。”太子想起来了,因为他听故事的时候还很小,所以一时半会没想起来。
“他不也就是森蓝然的师父……”和那家伙有关,就不能掉以轻心了。
太子狐疑:“他俩一个师父啊?”
“嗯哼。”篱乐随口应着,人已经来到古井边,她蹲下来凑近井口。
太子着急蹲过去:“姐姐小心点。”
“没事。”篱乐对着井口说话,井口的回音特别空旷,她瞅着下面也不像是有水的。
太子就解释:“这口井好像荒废了。”
“我觉得它下面可能是一条密道。”篱乐琢磨着,她继续对着井口说话,仔细聆听。
太子皱眉:“不可能吧,皇宫里有密道我父皇肯定知道,我作为储君,也可能会知道。”
他不太确定。
如果是父皇遮遮掩掩的密道,那么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。
但是,如果是父皇或者先皇特意命人建造的密道,怎么远在迎花宫附近呢?
要是开国先祖建造的,也不可能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