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就是配合我新研究的阵法。”
“你已经研究好了?”篱乐惊奇地问。
厉澜祯也挑眉看过去。
篱征司:“怎么可能,我才刚看到你的笔记。”
篱乐斜眼看他:“所以你说的是未来时?”
“不要这个表情,我说行就一定行。”篱征司信心十足的表情。
“……”篱乐又问:“请问一下需要多久呢?”
“一个晚上大概。”篱征司想了想,还是在后面加上大概两个字。
“你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了吧?”厉澜祯破天荒开口问。
篱征司也破天荒正儿八经回答他:“当然,只要把寄生体的‘王’引到阵法中,再利用你这个至阴之体来当引子。”
篱乐一听,皱着眉头,“他会不会有危险?”
“危险是一定有的,但是有我在,你不用担心。”篱征司安慰篱乐道。
篱乐看向厉澜祯:“要不,我们再想其他的方法?”
没必要这么冒险,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?
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的!
厉澜祯表情不变,薄唇轻启:“不用,就这个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谢谢你这么信任我。”篱征司似笑非笑。
“我是信任乐乐。”厉澜祯纠正道。
篱乐没有办法,只能点头:“好吧……”
“方心,我一定保护好他的。”篱征司摸了摸篱乐的脑袋。
厉澜祯对保护两个字颇有微词,但终归是没有出声,只是眉头皱了一下。
篱乐不放心地问:“引子需要做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用做,站在阵法的一边负责担当启动阵法的一环即可。”篱征司看着他们两个说,“非常简单,就是有一点危险性,但是我在,危险性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“可是还有森蓝然这个不确定性在呢。”篱乐提醒他。
“我已经考虑在内了,要不是有他在,连这一点的危险性都没有。”篱征司就是这么自信。
他自信是好事,篱乐的担心可是少一分。
“为了以防万一,你要不说一下备用方案吧,万一有危险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