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室现在到底还保留着多少本性?
她见篱征司走的方向完全就不是钦天秘书阁就的方向,不是很理解。
难道阵法画在别的地方?
她想当然认为阵法这么重要一定是画在钦天秘书阁。
篱征司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,继室也在几步之遥停下拉,不明就里看着他。
篱乐就在他们的后面,正要上前,篱征司忽然大喝:“别动!”
篱乐迈起的脚步缩回去放好,正纳闷着,就见继室站着的地方,四周围骤然浮现出血红色的阵法!
?!
阵法怎么画在这种地方?一个院落的空地?
不是,澜澜也不在啊?不是需要至阴之人来启动阵法吗?
篱乐心里很多疑问,一抬头,就看见厉澜祯出现在不远处的凉亭里,正喝着茶,石凳下面也是一个阵法,两个阵法是相连的!
她懂了,为了不引起继室的怀疑,二哥的阵法是递进式的,澜澜坐在这里就能作为辅助启动!
谁都不会想到阵法居然画在普普通通的一般地面,所以不会设防。
站在阵法中央的继室似乎才反应过来,她动弹不得的样子,表情似乎开始有所变化,她并没有惊慌失措,也没有要继续装下去的意思,不动声色站着。
篱征司抽出他的银剑开始念念有词,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道符箓,篱乐不敢动,她看向厉澜祯,厉澜祯已经放下了茶杯,他一动不动坐着,篱乐有点担心,又不能过去。
应该会没事的?她握紧了腰间的骨笛。
随时都有人会闯进来,篱征司必须尽快解决掉寄生物的“王”。
篱征司手一挥,一大把朱砂洒向继室,继室马上抱着头尖叫。
这是沾了人血的朱砂,一般人碰到不会有任何事发生,唯有要挟才会伤到。
毫无疑问,继室就是“王”!
“娘!”篱征乾大叫着冲过来,他发现不对劲地赶紧往回跑,寻着娘亲的叫声找到这里来。
“乾儿!”满脸狰狞的继室朝篱征乾伸出手。
篱征乾见到母亲如此痛苦,双眼倏地通红一片,他疯了一般冲过来。
篱征司眉头皱起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