篱征乾忽然灵光一闪,有了一计。
若是安岭公主喜欢上我,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?!
反正十年过去了,谁知道安岭公主的心境会发生什么变化呢?
只要他先下手为强,就都不是问题了!
三日后,一支由禁军开路的队伍浩浩荡荡进入京城,队伍的中间是一顶奢华无比的轿子,太后太后就坐在里面,同坐的还有安岭公主。
“哀家真是老了,只能坐这种慢悠悠的轿子,颠得腰都痛了还没有到皇宫,想当年哀家一个人纵马,从塞外一路奔驰到京师,走直道,不过是一日时间,多么潇洒。”
太皇太后不止第一次如此感叹,她满头珠翠,光鲜亮丽,脖子和手腕都戴得珠光宝气,富态祥和。
旁边的安岭公主年方二十,出落得亭亭玉立,斯文大方,漂亮的脸蛋冰清玉洁,一颦一笑都显温婉优雅。
“太皇太后想见孙子心切,才会觉得路途遥远。”安岭公主盈盈一笑,“这不,马上就要到皇宫了,您就别着急了。”
太皇太后:“你这丫头,惯会四俩拨千斤的,哀家骂这马车慢,你跟着附和两句不就得了?”
“安岭要是跟着附和了,太皇太后一定更加生气,这样多不好。”安岭公主笑着给太皇太后捏肩捶背。
太皇太后很受用,闭起眼睛享受,“你最懂事了,这些年还好有你在哀家身边陪着哀家,感觉是越活越年轻了。”
“安岭不敢居功,都是太皇太后您心态好。”
她说到这里,太皇太后倏地敛起神色,“心态再好也无用,多的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!”
安岭公主眨了眨眼,赶紧道:“太医说,生气会气皱纹,太皇太后您可使不得啊。”
“不是哀家想气,好了好了不气了,这事哀家亲自去找皇帝说道说道才能安心。”太皇太后平复了一下心情,她掀起帘子,熟悉又陌生的京城大街让这位久居荆州的太皇太后心情复杂。
“这京师和从前比太让哀家陌生了,都多了不少陌生的建筑,‘篱府’是什么?将军府家的人另辟的府邸吗?”
闻言,安岭公主也探头去看,这座府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而且看地段,不像是普通平民商人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