醋?吃谁醋?为什么吃醋?”篱乐不承认。
她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要上门去问清楚。
厉澜祯扳过篱乐的肩膀,他早就敛起揶揄,非常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解释:“我和安岭公主由始至终都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罢了,你不要误会。”
篱乐开心了一下,就又酸溜溜:“能和你厉大人当朋友已经很不简单了。”
纵观朝野,有谁敢说自己是厉澜祯的朋友,恐怕是一个都没有吧?
他一向独来独往。
“瞧你这飞醋乱吃的样子,朋友你也不许?”
“谁不许了?我有说不许吗?”篱乐抿了抿嘴,“你得从头到尾跟我说说怎么认识她的,认识多久了?”
她说完又觉得这话似乎是有些霸道,可她不管,就是要问!
厉澜祯反而开心,他就是喜欢看她为了他紧张的样子,“好。”
太子耳朵动了动,继续装睡,其实从厉澜祯入门开始他就被吵醒了,不过一直伪装睡着,他想偷听一下厉澜祯会说什么。
厉澜祯自然也知道太子在装睡,就是懒得揭穿而已。
篱乐招呼厉澜祯坐下,两个人盘腿坐在地面上,面对面,有点滑稽,但两个人都不在意。
厉澜祯捋了一下思路,就开始回忆他和安岭公主初识的场景。
那个时候他初回京师,外公一家的离逝,亲爹的冷漠,还有时不时充斥着他生活的流言蜚语让他变得沉默寡言,他年少入仕,蒙伯乐赏识,仕途平步青云,成为本朝最年轻的内阁大学士也不过十四岁。
这个时候的他虽然经常能见到天子,但天子也仅仅只是注意到他,并未对他另眼相看,更勿论其他了。
而安岭公主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女,她好学勤奋,但碍于女子身份,不能广结贤士,只能经常出入内阁,和内阁的大学士们议古论今,一来二去,她非常赏识年轻厉害的厉澜祯。
厉澜祯也对这位年仅十岁就博学多才的女子不讨厌,经常与其谈论文学。
篱乐听着听着,等着下文,结果半天了厉澜祯还是没有说下去,就好奇抬眸:“就这样,没了?”
“没了。”厉澜祯说,“一个十岁的女孩和一个十四岁的少年,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