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看不得安岭终日不得开心。
太皇太后轻叹了一口气,若她早知道这件事,没准可以安排一些,这下子匆匆忙忙的,根本就来不及,只能盼望使团能早些回来了。
安岭公主全然不知太皇太后的心思,她陷入了自我纠结里,心情怎么都愉快不起来。
她唯一能清楚的是,她不愉快的心情全然不是因为厉澜祯的离开。
使团没有走直道,而是从一般商路出发,会比走直道晚个七天左右到达边境,如果还要计算上路途耽搁的时间,也许还不止。
东凛国新帝登基典礼是在一个月后,他们的时间绰绰有余,天子也默许了他们可以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出使。
终于可以和厉澜祯一块儿游玩了,篱乐别提多高兴,她一路上心情都非常好,挨着厉澜祯坐,絮絮叨叨跟他说话,而厉澜祯一般只负责倾听,偶尔回应两句,表情却是非常耐心且宠溺的。
这边的氛围,别人完全挤不进来。
相比于厉澜祯和篱乐的浓情蜜意,太子和南阳郡主就好像隔着楚河汉界,当然这条楚河汉界是太子单方面的,南阳郡主很委屈,但她也不会多说什么,完全就像逆来顺受的小媳妇。
看起来好像是太子过分了,但是谁都没有权利道德绑架别人,这些人也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,各有各的过。
高阳郡主也和篱乐一样雀跃,有得玩还有新朋友在,怎么能不快乐了呢?她快乐死了!
就是新朋友多少有点粘着未婚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