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眉:“一开始确实是,后来她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我还以为她挤到别的地方去看……”
太子:“或许她去买东西吃呢?”
这丫头贪玩又贪吃的。
篱征司摩挲着下巴,敛了敛眸子:“也许她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,你不要吓人!”太子一听,没由来背脊发凉。
此时,一道心急如焚的声音传来:“我的阿真和阿菜呢?!”
这声音听着还带着哭腔,他们循声转声,只见一个粗布衣的妇人六神无主站在街道中央,彷徨无助的样子。
篱乐认得她,就是方才挤过来的几个小鬼,他们后面的大人。
这阿姨难道不见了孩子?
妇人见他们看过来,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过去:“几位贵人,有没有见过我的孩子,长这么高,一个男孩一个女孩,穿着绿色和粉色衣服,很可爱的,脸很圆有一颗痣!”
她焦急地形容,充满希望地看过来。
篱乐摇头,“除了刚才他们挤过来以外,就没见着了。”
其他人就更没见过,都摇了摇头,太子说:“我们也不见了一个朋友呢!”
“啊……”妇人失魂落魄,“怎么办啊?!一定被人贩子拐了去了!”
她倏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这里可是别名拐郡的地方,被人贩子拐走实在是太平常了。
篱乐眯了眯眼:“多多不会被人贩子拐了去吧?!”
太子神色凝重:“不会吧……”
人贩子拐妇女儿童不要太正常,拐儿童去卖给人当儿女,或者是奴隶,至于妇女,自然是卖给人当老婆,亦或是青楼!
厉澜祯安慰篱乐:“现在下结论还为之过早,先到附近找一找。”
很久没有说话的篱征司则是过去哭得肝肠寸断的妇人面前,问她:“你先别哭,告诉我,这个杂技团是什么来历,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你的孩子。”
最后一句话果然很管用,妇人抽抽噎噎停住了哭声,她努力从紧张杂乱的思绪里整理出一点有用的:“听说是杞县来的杂技团,走南闯北的,一路表演到了这儿。”
“他们住在哪儿?”
“……贵人怀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