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喝的在篱征司的监督下,每次都不能超过一杯,就算篱乐再三保证千杯不醉,也不准多喝一口。
他们逛到晚上,才回当地驿站休息,第二天再赶路。
篱乐出来上厕所,罕见地看见厉澜祯和篱征司坐在凉亭里说话,觉得稀奇,就过去:“明天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,你俩居然能心平气和坐在一块儿?”
“公事罢了。”篱征司说。
厉澜祯甚至对这件事不予置评。
“什么公事?我能听吗?”
“自然,公事私事都不及乐乐你重要。”篱征司给篱乐斟了一杯茶,这是他随身带的上好碧螺春和昆仑山晨露。
刚才他可一杯都没有斟给厉澜祯。
厉澜祯不甘示弱似的率先开口对篱乐说:“是关于杂技团的事,有消息说他们出现在杞县。”
“我记得,就是他们原本来的地方?”
“那个地方是大燕和东凛国的边关。”篱征司补充道。
篱乐摩挲着下巴:“这么巧?他们不会也要去东凛国吧?”
篱征司:“我已经写了一封信给东凛国询问他们是否有请过这个杂技团,毕竟他们国家好像很流行这种表演。”
“阴魂不散的。”篱乐咂嘴,“下次见到那九个脑袋,定要好好跟他算账!”
“自然,他可别想好过。”篱征司摸着脖颈磨牙道。
第二天早上,使团的队伍继续出发,东凛国来消息了,说他们没有邀请什么杂技团来,不过他们表示对杂技团很感兴趣,若是大燕出名的杂技团,请务必介绍给他们。
篱乐:……
是有多喜欢看表演?难道看不出来他们的意思,这杂技团有猫腻?
京师也传来消息,人贩子团伙的事暂时没有眉目,森蓝然暂时也还稳稳妥妥待在天牢里,等大燕和夏芈国协商好怎么处置。
本来之前他们似乎任由大燕处置的,但最近老皇帝死了,大皇子登基,事情有了变化,大皇子是个鹰派,主战,没准是想接着森蓝然的机会对大燕发难,天子正头疼着这事,森蓝然就暂时关着。
篱乐突发奇想:“九个脑袋会不会去救森蓝然,两个人狼狈为奸啊?”
“不会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