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寂寞,我们继续等。”
“继续瓮中捉鳖,继续黄雀在后?”
“嗯。”
“好吧,我还要愁叶兰英的事呢,她说她有办法让森蓝然乖乖赴死而夏芈国不追究呢,我要怎么应对呢?”
“你弟弟不是说有办法?”
“弟弟?啊,你说耶律泉啊,他能有什么办法……”
面都没见着呢。
“别想了,先吃饭。”厉澜祯掐了一把篱乐的腰,“你最近好像瘦了。”
冷不丁被掐了一下腰,篱乐差点发出没出息的声音,她娇嗔地看了一眼厉澜祯,抱怨道:“捏乱摸啊你。”
“摸一下媳妇的腰算乱摸吗?”厉澜祯得寸进尺靠近篱乐。
篱乐用手肘挡住厉澜祯,“打住,下个月才是你媳妇呢!”
“未来媳妇也是媳妇。”
篱乐也回敬厉澜祯一下,伸出魔抓去掐他的腰。
还真别说,这腰真好啊!
厉澜祯攥住这只作乱的小手:“我准你摸了?”
“就摸怎么了?!”被禁锢住手腕的某人不甘示弱。
“女流氓。”
“你先流氓的。”
“你一见面就强吻我,女流氓。”
“这话题过不去了是不是?来,你亲回来!”
“好。”就等这句话。
得逞的厉澜祯俯身去亲这张喋喋不休的唇。
宣室殿。
天子与篱征司下了快十盘棋了,他还是没有进入正题。
篱征司擅长琢磨君心,他已经知道天子找他是什么事了。
最近,太皇太后派人去查上官雪的事,如无意外,天子已经知晓上官雪不在服役的事。
天子是在给他机会,等他解释。
“将军!”天子落下最后一子。
“……陛下,这是……”
“一种很新的玩法,爱卿觉得如何?”天子笑问。
明显说的不是象棋。
篱征司抿了抿唇,开口坦白道:“陛下,臣有一事想说很久了。”
“爱卿说,朕听着。”天子撑着脑袋,闲闲开口,眼底都是笑意。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