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你到底在密谋些什么?”
“什么叫密谋,说得那么难听,我不是才帮你扬名立万了?”耶律泉傲气地抬了抬下巴,“现在全天下谁都不在对你这个县君啧啧称奇?”
篱乐抿了抿嘴,她深盯着这个越发让人捉摸不透的弟弟,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跟我说说你到底跟夏芈国的新帝达成了什么协议,为什么一个皇帝会轻易答应割让一座城池?”
“这个你就别管了乐乐,我反正呢是不会做傻事的。”耶律泉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。
前不久还一副被鬼追的样子跑来求救,转眼间就一副天下我有的样子,很难让人放心。
“我说你是不是被森蓝然给蛊住了?”篱乐很难不怀疑,毕竟森蓝然这个邪里邪气的人,又聋又瞎都能搞出名堂来。
耶律泉笑了:“他都要死了还能搞什么把戏?”
“那你跟我实话实说,你怎么样不要紧可别连累娘伤心。”
“乐乐你这样我会伤心,我好歹是你弟弟吧?”
“是弟弟你就该跟姐姐坦白。”
“现在坦白不是时候,等过段时间你就会知道的。”
“过多久?”
“明日,明日你就会看见端倪。”耶律泉笑得高深莫测。
明日?跟今日又差得了多少?
篱乐知道耶律泉现在是不肯说,她也不可能把人抓起来暴揍一顿逼他说,二哥都没有这么做,想来让事情先发酵一下也无不妥。
“姐姐!”
高阳郡主的声音响起,不过不在这里附近。
耶律泉摆手:“我先走了,姐姐。”
“臭小子,知道叫姐姐了?”
她虽然之前没有弟弟妹妹,可太子和高阳郡主总是一口一个姐姐,都把她叫什么,没什么被人突兀叫姐姐的不适应感。
高阳郡主还在外面喊,听起来越走越远,篱乐回身往外走。
明天就明天吧。
次日,篱乐起来,洗漱打扮完,菠萝就跑进来禀报:“大小姐!”
“主子!”
“怎么了那么急哄哄的?”篱乐疑心是不是跟昨天的事有关。
“大件事!”菠萝喘顺了气,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