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先跟我商量的。”进宫的路上,篱征东扯了扯篱乐,小声对她说。
“大哥,你别怕,没事的,这是把老妖婆和她的势力连根拔起的好时机,陛下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篱乐半点都不慌。
篱征东慌得很,心里七上八下的,“乐乐,唇亡齿寒啊!我们到底也是篱家的!”
“大哥,切割懂吗?篱家本家和我们将军府有个屁的关系!”
“真的切割就不会有诛九族了!”篱征东头痛得要死,胃也痛。
篱乐声音也压低:“什么九族不九族,还不是陛下一个人说了算,宗室犯法的时候,难道皇帝诛九族会连自己一起诛杀了?”
“……”好像有道理,他无法反驳,可是又好像哪里不对?
“大哥,你放心,陛下现在要爹去驻守边关,没准还会带兵,退一步说二哥和澜澜在陛下心里的位置那么重要,不会有事的。”篱乐安慰地拍了拍篱征东。
篱征东哪里有这样心大,篱乐说的那些他都听不进去,兀自担忧着。
篱乐见他油盐不进,也不管了,反正她现在高兴着呢!
一行三人进了宫,天子正要歇下,听宫人来报大理寺和篱乐有重要事禀报,才勉强把睡觉时间退后。
天子的心情似乎不太好,毕竟困意来了被人打扰确实不爽,篱乐都懂,所以她迫不及待就进正题:“陛下,我们已经掌握了琅琊君私通外邦的证据了!”
闻言,天子整个人都坐直了,他眸底难掩兴奋,表面却还要装作大为吃惊的样子,指着他们道: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们快些给朕道来!”
“陛下请看。”篱乐拿出大锦盒。
总领太监快步下来接过,呈上去给天子看。
篱征东的心此刻已经提到嗓子眼了,手心里都是汗。
天子攥着宣纸的手因为激动有些颤抖,他看完,一一拿起锦盒里的其他证据,属于篱家本家的信物,盖王印玺和盖章的书信往来,证据十足指向琅琊君,私通夏芈国和东凛国,密谋制造事端,挑起纷争。
“岂有此理!”天子怒拍案桌,宫人们全都跪下来。
篱征东背脊都是汗,不敢抬头看天子。
“来人啊!即刻把琅琊君押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