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咬了一口!”
“我也是!”
“我也被咬了一口!”
他们这才发现不对劲,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被咬了一口。
篱乐摸着下巴思忖,看来血婴蛊的传播就是需要这样,可是一个血婴可以让这么多人中蛊吗?
之前他们获得的信息里,一个血婴只能使一个容器体成为寄生体。
出了营帐,骠骑将军的表情还是很凝重,他知道女儿还没找到方法,刚才的不过是缓兵之计。
“乐乐,你留在这里小心一点,我到别的地方去一趟。”厉澜祯对篱乐说。
“嗯,你也小心。”
篱乐知道厉澜祯是去调查血婴蛊的事。
她回去,写了封信飞鸽传书给篱征司,告诉他现在这里的状况,如果可以,把司马丞绑过来!这人应该现在在东凛国的天牢待着。
晚上,篱乐到外面散步,边思考着血婴蛊的解毒法子,根据她和二哥之前的研究,血婴一日不离开寄生体,寄生体就有可能会被吞噬,血婴开膛破肚而出,强行剥离有可能会损害寄生体,古籍中并没有任何可以完美解决掉的方法。
忽然,篱乐的余光瞥过一道身影,是陇西将军,他去了关押女将军的方向。
这傻缺别又来添乱吧!
篱乐跟上去。
关押女将军的地方是一处隐秘的营帐,看起来和普通的营帐差不多,篱乐在外面,悄悄靠近,她身轻如燕,能轻松趴在上面无人发现,驻守在外面的士兵也不知道她在。
营帐内,受了刑的女将军奄奄一息。
陇西将军就知道会是这样,都说骠骑将军雷霆手段,他刚才还以为骠骑将军年纪大了,不复当年果断,结果现在看来,是不想让女儿知道自己残酷的一面?
“将军何苦呢?把解药交出来,你就可以算作投诚了。”
“这句话我原封不动送给你,魏将军,你又何苦呢?现在你们的朝廷需要你,你才能安然无恙,一旦三国的战事结束,你觉得骠骑将军不会清算你吗?”女将军抬起头,满是血迹的蓬头盖脸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她的话直击陇西将军的心。
确实很可能发生的事,他擅自把她安置在军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