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杂技团里似乎有两个南疆人,他们生得异常高大,轮廓又深,非常打眼。
篱乐想起血婴蛊本来就源自南疆,就寻思着去会一会这两个人,死马当活马医。
杂技团的表演在晚上,篱乐趁还有时间,又到镇上的其他地方逛。
从这里到南疆很远,就算去一趟回来黄花菜都凉了。
澜澜还没回来。
时间很快到了晚上,杂技团的表演来了很少人,大家没必要为了看一场表演,大晚上到外面,危险。
篱乐买了票,坐在前排,杂技开始,她没有心思看,找准机会溜到后台。
正好看见那两个南疆人在练习飞刀。
“两个大哥哥!”
篱乐走过去。
那两个南疆人面无表情看了篱乐一眼,既不敢她出去,也没有招呼她,好像当她是空气似的。
会不会是他们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?
她也不会南疆话,之前和其他外邦人交流,大家都会他们大燕的官话,沟通起来完全没有障碍。
“两位大哥,你们好啊!”
两个南疆人又看了篱乐一眼,还是没有说话。
篱乐从兜里掏出一定黄金,决定用最原始的方法。
钱嘛谁会不喜欢的?
表演一百次次都不一样能赚到这么多钱,还要被团长压榨呢?
结果她掏出这定金子,那两个人南疆人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。
这是不认识金子吗?不可能吧?又不是弱智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南疆人问,说的话带着浓浓的口音,不细致听都听不出来是大燕的官话。
“我想跟你们打听个事。”篱乐见他们终于肯说话了,喜笑颜开走过去。
矮个子的南疆人: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我还没问呢,我想问你们血婴蛊。”篱乐直接开门见山,省得让人以为她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。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从他们的神色,篱乐看不出来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。
“血婴蛊,你们南疆的蛊毒,你们南疆人不是最擅长这些吗?”篱乐问。
高个子南疆人: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