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倒了。”骠骑将军说到这里,心脏又揪住了。
到现在还没有起色,那个巫医也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“二哥病倒了?”篱乐说着看向厉澜祯。
厉澜祯清了清喉咙:“好像是,我没注意。”
似乎是有人说过,又好像没有,记不清了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他也会病倒?
骠骑将军边走边说。
闲着无事的河庄王知道篱乐回来了,就过来看热闹:“县君回来了?”
“嗯,王爷好。”篱乐现在没空搭理河庄王。
河庄王就不爽,“大祭司出事的事,我可是清楚内里原由!”
篱乐停下脚步,厉澜祯也看过去。
“之前他就中了毒香,现在又吸入了过多的另一种毒香,所以昏迷不醒呗,这毒香就在你的花轿上!”
“我的花轿?”
“没错,花轿里还有属于武林门派纵横派的宗纹,所以我们才会知道这事和纵横派有关!”河庄王嘚瑟地指着自己,“都全靠本王。”
当然他没有明说是自己闻出来的,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虽然篱征司肯定会说出去。
篱乐又问:“什么毒啊?”
“不知道,红色无味,可让人功力尽失,藏在花轿里根本难以察觉。”河庄王说。
篱乐回想起来,她确实是上了花轿开始就感觉乏力犯困。
原以为是凤冠太重导致的。
“军医怎么说?”
“军医束手无策,澜祯带回来的巫医走了,找不到。”骠骑将军叹气。
厉澜祯眸子瞬了瞬,若有所思。
篱乐:“我先去看看他!”
病榻上的篱征司还是死气沉沉的样子,紧闭着眼睛,呼吸很沉重,一张脸白得跟纸一样,他围脖的狐狸也毫无生气蜷缩在病榻上,昏昏欲睡。
篱乐现在没有妖力,想给篱征司治病都不行。
“江湖上有什么毒香是可以对上号的吗?”篱乐问。
没有人可以回答他,在场的人都不懂。
篱乐想起九婴,可是每次都他找过来的,她根本不知道上哪儿找他,唯有先写信给耶律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