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它们能把消息汇聚起来,传送出去。
他目不暇接,却一点都看不懂,他想起鬼谷子的机关图,在古籍里看到过的失传的机关。
这个人果然有两下子。
这些盒子翻转翻转,碰撞碰撞,时不时会有纸条出现,笑面鸳鸯翻看的速度很快。
篱征乾就这么不明不白看了将近一个时辰左右,笑面鸳鸯终于把机关重新合上。
他看不见白无常的面具下面的笑面鸳鸯是什么表情,故而不知道这才到底有没有收获,便着急地问:“怎么样?”
重新坐下来的笑面鸳鸯说:“我已经把叫了他了,至于他肯不肯来就又是一回事了。”
他给自己斟了一杯茶,但是没喝,而是再给篱征乾满上一杯。
茶半酒满,他不应该斟那么满的。
篱征乾也没有心思在茶上面,他皱眉问:“你不如先把他在哪告诉我?”
“远在前安乐国,你要亲自去,三天都不够去程。”笑面鸳鸯看向篱征乾。
篱征乾重重叹气:“只能干等了吗?”
笑面鸳鸯没有回答他。
篱征乾又看了看笑面鸳鸯,抱着一丝希望问:“你呢,你有什么法子吗?对付这种梦境?”
笑面鸳鸯摇头。
篱征乾就知道,如果这人知道怎么解决,篱征司直接叫他过来就好了。
他起身拱手告辞,回去干等了。
篱征司听了篱征乾的话,倒是没有意外,似乎是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一样,他看顾着犀角,以及躺在床榻上的两个人。
“里面怎么样了?”
篱征司摇头:“毫无进展。”
“厉澜祯行不行啊?!”篱征乾抱起手臂,“早知道就你去了。”
“你别急,我说了他比我适合,就一定比我适合。”篱征司的视线来到篱乐和厉澜祯交握的双手,“不要小看这条看不见的姻缘红绳。”
“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,之前你不还不希望他们成婚?”篱征乾嘟囔道。
“我是不喜欢厉澜祯,可他们确实是天命的姻缘,羁绊就是会比我们深厚。”
“我觉得亲人的血缘也很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