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犀角燃烬,篱征乾瞳孔差点碎裂,他是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,一副完蛋了的表情。
九婴轻轻叹气:“多命苦的一对夫妻啊……放心,初一十五,我会记得给你们烧香的,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……”
他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。
就在此时,他的手被猛地一拽,九婴狐疑地看过去,是篱乐抓住了他!
“烧什么香啊,我们还活着呢。”
篱乐倏地坐起来,厉澜祯也悠悠转醒,他醒来第一时间就去确认篱乐有没有事。
而篱乐见厉澜祯也醒过来,兴奋地抱紧了他:“澜澜!太好了,我们澜澜也没事了!”
两个人兴奋地拥抱在一起,九婴觉得自己有点多余,他嫌弃地呼了呼自己刚才被抓痛的手腕,夸张道:“哎呦真是好痛呢!”
篱征乾没空管九婴的做作,他病中垂死惊坐起,连滚带爬起来:“乐乐!你醒了!”
他上前把厉澜祯扒拉开,扳过妹妹的肩膀,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事后激动地抱紧了她:“乐乐,你可把哥哥给吓死了!”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?”篱乐拍了拍篱征乾。
厉澜祯不着痕迹去把篱征乾的手拿开。
“我们乐乐吉人天相!”
“这次全靠澜澜!”篱乐拉住厉澜祯的手臂。
“明明是全靠我,妹妹你也太盲目了。”九婴无奈摇头。
篱征乾:“全靠我!我去找到九个脑袋的!”
他们都在邀功,厉澜祯不需要邀功,篱乐已经把功劳全按在自己头上,他只需要享受妻子的溺爱就好了。
“对了,二哥呢?”
篱征乾这才想起来:“啊,对哦,都忘了他了!他追着蛊虫去找师却欢了!”
“他不会有危险吧?”篱乐起身。
此时,千里之外的篱征司,他为了安全起见,早早就把师却欢五花大绑了,锁链里三层外三层,铁笼锁在里面。
醒过来的师却欢发现自己受制于人,他不慌,而是像潜伏的野兽一样安安静静伺机而动,他对上篱征司的目光,勾唇:“初次见面,大祭司大人。”
“初次见面,你确定吗?”篱征司抱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