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不到就抓不到了,这叫钓着天子。”篱征司说这话的时候把声音压到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,“这样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才会稳固。”
“会吗?”篱乐还是不懂。
“弄权这种东西你是不懂的,也不需要懂。”篱征司摸了摸篱乐的脑袋。
“去去去,别把我当小孩子。”
“厉澜祯怎么就可以摸了?”
“他是我夫君!”篱乐双重标准道。
篱征司气闷极了。
他们回到将军府,篱乐就寻思着该处理这玉石枕头好。
卖了?收藏?但是一不小心让人给枕了不就麻烦了?
砸了卖钱?
“话说梦境都破坏掉了,师却欢要是再建一个是不是需要重新施法之类的?”篱乐背对着厉澜祯自言自语。
她想起身,结果一个起太猛了有点晕乎乎。
以前都不会这样了,一定是怀孕了的锅!
“你小心一点。”厉澜祯一个箭步上去扶住篱乐。
篱乐摇头,她的手来到肚子:“都怪这小家伙!”
“你这么说,宝宝会伤心的。”厉澜祯调侃道。
“这么容易伤心可不行,我得培养一下宝宝的心理承受能力!”篱乐对着自己的腹部道:“听到了孩子,你得支棱起来!”
厉澜祯忍俊不禁,他拉着篱乐坐在床榻上,“这几天你辛苦了,宝宝也辛苦了。”
“宝宝哪里辛苦了,动都没动呢,我才是辛苦!”篱乐说,“说起来怀孕初期应该是不会有胎动的。”
她话音刚落,就感觉肚子好像被什么东西踹了下。
“踹我?!”篱乐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了。
“会有那么快吗?”厉澜祯将信将疑。
“真的!这一定是一个绝世奇葩!”篱乐道。
“乐乐,宝宝真的会有小情绪的,到时候更亲爹爹你就只能哭了。”厉澜祯逗她道。
“你少来离间我们的感情!”篱乐娇嗔地横了一眼厉澜祯,“我和宝宝之间那是没有沟通障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