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捏着白纸，白纸上扩印的文字，他反复看了三遍。
原来是这样吗？
真实历史走向是这样吗？
若非神明没有在镇关帮助战承胤。
他的大启早就被灭了。
可是
凭什么？
凭什么让他相信这些？
“不，朕不信，朕不相信！”
“你说，大启灭亡和战承胤无关？朕才是罪魁祸首？”
“凭什么？”
叶苜苜怒道：“凭什么？就凭你的无能！”
“天下大旱，百姓民不聊生，你却巧立名目，收刮百姓手里救命的钱财，和苏丞相狼狈为奸，把百姓逼上绝路！”
“大启内乱，各地揭竿而起，你以为即便战承胤守下镇关，没有楚齐蛮族攻入，大启能活下来吗？”
“我告诉你，黄旗军才是最后赢家，攻入大启的楚齐撤退时遇到黄旗军，他们都被黄旗军杀了。”
“百姓拥护黄旗军，黄旗军所到之处，夹道欢迎，城门无需攻破，自有百姓打开城门，把他们迎接入内！”
“你一个昏庸无能，在百姓易子而食的灾年，竟然动用走投无路的百姓，给你建立摘星楼！”
“你不灭亡，天理不容！”
“走到这一步，你活该，本有天赐猛将为你开疆拓土，是你自己的猜忌和无能，让大启亡了！”
“你即便死，死不足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