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恶心起来,这帮孙子怎么这么重口味。

    但接下来打手们只是把监房里的人又搜刮了一遍,抽走了我们的鞋带,还有一些金属首饰。

    然后检查口齿下颚,他们用食指伸进去后,再屈起手指在里面打一个圈,最后拔出来。

    这是检查我们有没有把东西藏嘴里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把所有人疼的吱哇乱叫。

    最后是检查指甲,指甲一律剪到露出红肉为止。

    因为之前有猪仔用指甲割腕,用鞋带上吊的例子,公司怕我们想不开寻短见,会把任何可能导致死亡的东西收走。

    每个猪圈都装着监控,白炽灯24小时亮着,到了这里,自杀都是奢望!

    “涛哥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咧?”

    忽然外面传来声音,我寻声望去,是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,住在对面先进7班。

    他嬉皮笑脸的说道:“怎么样,接到我同学没?是不是长得攒劲儿,玩起来也攒劲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似说那个章章什么来着?”花臂挠挠头绞尽脑汁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章诗琪。”眼镜男补充道。

    “系系系,那女的骚滴很,来的路上又约了个,刚才还想帮她出头呢。”花臂抓着我的头发,把我揪出来。

    “为她出头?我说哥们你这就不理智了啊!”

    眼镜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我说道:“老话说,宁吃仙桃一口,不吃烂杏一筐,虽说那贱货长得好,可说到底还是个烂杏啊,你冲冠一怒为仙桃合情合理,你吃个烂杏,犯不上和公司作对,真犯不上。”

    他就是把章诗琪骗过来的那个人,一口标准的播音腔,说话时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,估计很多女的吃这一套。

    我浑身疼的要命,哪里想听他啰嗦,眼镜男见我不说话,又看着涛哥笑道:“涛哥,算上这个,那老子这可算是一箭双雕啊!我的生存任务算不算超额完成了!”

    涛哥眼睛一瞪:“陈耀祖!你跟谁老子老子呢!”

    “啪啪啪!“

    “看我这张嘴。”陈耀祖连忙抽嘴,声音响彻猪圈。

    涛哥脸上浮出若有若无的笑容:“这小几虽然不似你钓来的,不过你小几最近表现确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