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天饱九顿,连督导都要给祖哥面子!”

    其他猪仔一听,立马也跟着附和拍马屁。

    我心想陈耀祖脸上巴掌印都还没消,忘了他刚才点头哈腰的样了?

    真是订了棺材送你家,装尼玛呢!

    而此刻走廊里传来嬉笑声和叫嚷声:“陈耀祖你戏太多了吧,怎么没声啊?”

    “行不行啊耀祖?”

    陈耀祖听后嘟囔骂了一句“一帮山猪吃不了细糠”,就不再理会。

    等尿完后,他捡起地上的纸板递过来:“这地界虽然接近赤道,但是昼夜温差极大,晚上能把人冻硬了,得了小感冒基本就等于绝症,来小宝贝,多盖几床被子,别着凉咯。”

    当他再次靠近我的时候,我本能的往后闪躲,他噗嗤一笑:“放心吧小宝贝,我陈耀祖从来不吃强扭的瓜,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不过到了七班,你得乖乖听话,不然哥几个下一泡尿就不是给你洗,而是给你喝了!明不明白?”

    矮个猪仔发出怪异的笑声。

    我听后不寒而栗,鬼知道这帮畜生还能做出什么事,而我不想再被“照顾”,只好憋屈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猪圈里很快恢复了平静,等所有人躺下后,没一会就响起打呼声,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,男人和女人的惨叫声哭声,这些声音像雨点一样密布在空中。

    我蜷缩在角落,悬着的心哪里敢放下,心想这人渣是不是想等我睡着了再动手?

    刺眼的白炽灯,冲鼻难闻的气味,湿漉漉的头发更让我辗转反侧。

    熬了一夜没睡,天刚蒙蒙亮,一大帮打手就把所有人叫醒了。

    他们给了新来的猪仔每人发了一套“工作服”,其实和囚服差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俗话说人分三六九等,肉分五花三层,在这不同颜色的衣服也代表着不同的地位。

    像我们学习班的统一为咖啡色,先进班是蓝色,而毕业班的人穿橙色,在人群里格外显眼。

    换好衣服后,打手就把我们带去了所谓的办公楼,一栋凹字型的建筑。

    远远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口号声从楼里传出来,像什么:

    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来到西部湾,一天赚五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