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两黄金不卖艺,万两黄金不传春!

    这些东西属于每个圈子内幕,绝不轻易传人,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时间,魁哥教一句我记一句,他还让我背了一堆绕口令一样的东西,像是什么多在山岗少在书房,高抬龙秀之类的,说以后我会用到。

    我也不敢多问,只管背,差不多到太阳落山的时候,我就差不多完全了解了。

    “来,操练几遍!”  魁哥挑眉问:“大号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报告!林广厦!”

    “哪个旗子的?”

    “报告!和隆!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销冠,一教就会。”魁哥眉开眼笑:“回去后该说的说,不该说的就闭了,对了,你会下三子棋吧。”

    魁哥一边说着,一边用脚在地上画棋盘。

    我皱皱眉,心想三字棋都是上学那会玩的,就一个九宫格,带点脑子的都下五子棋了,谁还玩三子棋。

    而且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闲情雅致下棋?

    但魁哥并没有要和我下棋的意思,而是在九宫格里自己和自己下,用圈和插画满之后说道:“记住这棋局,拿着它去找孔老九,他兴许能帮你逃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孔老九!”

    我瞳孔猛地收缩,拿着九宫格去找那个杀猪仔吃冰棍的疯子?  他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,还帮我?

    我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,于是追问:“不是魁哥,他不是他可能”

    “好了,闭了,去了你就知道。”他昏昏沉沉地低下头说道:“劳资今天和你话太多,喉咙都烧开咯,少活好几天”

    魁哥说完就鼾声如雷,天已经完全黑了,我也是一宿没睡,眼皮子就像是灌了铅,

    可因为脖子后背被蚊子咬的全是包,抓又抓不着,实在是瘙痒难忍,小鸡啄米似地折腾了好久,之后脑袋里就像是装了浆糊,越来越重,直到脖子都抬不起来。

    刚没睡一会,就又听到了锁链声,以为是黑白无常来接我了,猛地惊醒才看到,白天看管“腊肉厂”的那几个黑哥又开了铁栅栏,这次还带着几个穿花衬衫的华人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他们从第一排开始,给每个晒在这猪仔的口袋里塞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