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着我脑门用英文高喊:“由去特,由去特!”
意思是说我作弊了。
他们的玩法其实和赌大小有点像,我的扑克是大王,魁哥是黑桃四,这大小差了太多了。
本来我死定,压我那帮赌狗稳赢,魁哥一顿操作,把火力吸引过去。
梭哈那帮赌狗肯定就不乐意了。
“尼玛愿赌服输!输不起就别玩!”
“玩脏的是不是!”
两边人开始互骂,这时候一个体态臃肿的胖子上前调解:“别伤和气,和气生财!和气生财,这轮不算,再开一把就是了。”
“那这两个怎么办?”有人用下巴指了指我和魁哥。
胖子使了个眼神,那个老黑拿着枪托使劲地朝我鼻梁撞去,我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等再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。
魁哥像是骷髅一样吊在单杠上,也不知是死是活,而铁笼外面和开运动会似地,围满了打手,比昨晚还热闹。
人群之中,我看到了一个我最不想看到的人,梁哥。
魁哥说今天早上我会被接回去,我一想到回到他那,那可真是生不如死。
而梁哥对面站着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,他双手插着口袋。
所有打手几乎就是围着这两个人站着。
“天哥,你也是体面人,矮要承认,挨打站稳”
梁哥率先开口,可话还没说完,那个叫天哥的笑得前俯后仰,眼泪都快笑出来了。
梁哥皱着眉头厉声喝道:“徐天保!你笑什么!”
我心里一惊,原来他就是徐天保!
他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根香烟,点燃在深吸了一口后,笑着说道:“和隆这是没人管了吗,怎么牵条狗出来?”
“别他么给脸不要脸!”许涛“呼”的一声冲出来,手里拿着一把匕首:“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狗嘴!”
徐天保轻蔑一笑:“省省吧,要不是看在你们那个老不死的面子上,你们这些土狗连站着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!对了,你们那个老不死不是说晚期了?寿衣花圈订好了没?”
此话一出,两拨人蠢蠢欲动,像是即将被点燃的火药桶,我甚至已经听到拉枪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