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指抽了出来:“你记住了,这根手指是我送你的,业绩做不出来,我会让你送回来!滚吧!”

    我以为听错了,不过,她确实放过我了。

    我当时说话的力气都没了,陈耀祖那帮人手忙脚乱地抬着我回了猪圈。

    胡利群一进门就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们四个!全他妈给我拼长桌去!”

    “你!去小灵通那拿件干净的衣服,要纯棉的,撕碎给广厦包扎伤口。”

    “剩下的,全他妈给我跪墙角!”

    一声令下,毕业班那几个人手脚并用都跪在地上,然后把我放在了他们背上。

    陈耀祖点燃了一根直拉,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烟灰弹在我的伤口上,说是能消毒止血。

    而此刻的胡利群嘴都气歪了,恶狠狠地瞪着跪着那些人问道:“你们自己说说吧,谁当的针,谁点的炮!”

    针就是卧底眼线的意思,像我这种原话一字不差地传到叶欢颜耳朵里,要么被人点炮,要么身边安插了公司的“针”。

    在这上班的猪仔,虽然表面上唯唯诺诺,可谁没被打过虐过,要是给他们一个机会,谁不想有仇报仇有怨报怨。